摩天大楼高耸入云，车辆在宽阔的街道上飞速驶过。
她不过是想找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然后让爷爷的死真相大白。现在，通往目标的方向上，一条宽阔的大路已经为她铺好。
但是走在这条路上，沐野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那个……你是坏人么？就算卖身，我也不能卖身给坏人。”沐野憋了许久，终于在车厢沉寂的气氛里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封零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坏人？好人？呵…….那些在商坛被他折磨到家破人亡，或受他恩惠的人恐怕会给出截然相反的答案。
但是事实上，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准确的说，他根本不知道到，自己是谁……
封零捏了捏眉心，“现在在纠结这个已经晚了，除非……”
看着封零的侧脸，沐野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除非什么？”
“你能还的起我为你花出去的几千万。”
沐野的嘴角微微抽搐，“呵……呵呵呵……打扰了打扰了，刚才的问题就当我没有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