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来半天了,”蒋韩说,“想给你做早饭,但没经过你的允许不太好进你的厨房。想出门去买早餐,但我怕出去了你就不让我进来了。”
还挺机灵。
梁多心说:那确实,你出去了就别想再进来。
“不用。”梁多说,“我把早餐给戒了。”
那是不可能的,梁多只是随口这么一说,等会儿他到了诊所会去隔壁王婶儿那里买大包子吃。
“你洗漱完了?”梁多问。
“嗯,就等你了。”
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嫌我起得晚?
社畜容易吗?每天上班工作赚钱养家,他有什么资格嫌我?
梁多自己内心戏也丰富得不行,站在那儿翻了个白眼。
“我给你做饭吧,”蒋韩说,“煮粥?还是吃面?”
“不用,”梁多继续拒绝,“都说了我戒了。”
“早饭还是要吃的,不然容易得肾结石。”
“谁告诉你的?”
“不知道,忘了在哪儿听说的了。”
梁多看看他,拉开了洗手间的门:“我是医生,我对自己的身体有数,你没什么事儿了就走吧,我得收拾一下出门上班了。”
梁多真的很想洗澡,但蒋韩在,他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