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牧枭很有些不耐烦:“溜个屁,回家睡觉。让开。”
周言毅惊讶道:“这么早?现在才十二点耶?你不是和谁约好了吧?难道是……北芥?你还真下得去……”
电话到这里断了。
大概过了五分钟,商牧枭才从酒吧推门而出。
他一坐进来,车里便满是酒气。
我将车里备着的矿泉水递给他,他接过了,却不喝,只是贴在脸上。
“好热。”他扯了扯毛衣领子,开了点窗,而我很快又将窗户升起。
他拧眉看向我,脸颊微微醺红:“你干什么?”
我关掉暖气,道:“吹冷风容易着凉,我把空调关了,等会儿就不热了。”
他盯着我,好像我脸上突然长了花,认真地上下打量起来,很久没说话。
我只当他醉汉行为,没理他,照样开车。
“北芥,有没有人说过,你很适合哭?”他抬手就摸我的脸,指尖搓揉着眼角的位置,“你哭的时候,特别好看。”
我耳朵微微发烫,打开他的手,呵斥道:“别闹。”
喝醉的人永远不会觉得自己在闹。你越是让他别闹,他越是闹给你看。
“每次你一哭,我就会特别奇怪。”他索性凑上来,不再用手,而是用他的唇碰触我的眼角。
他的唇干燥而柔软,隐隐的带着一股浓烈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