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我们」,而不是「你们」。
门口传来密码锁打开的声音,我盯着最后一行“当看到别人受到伤害时,你会产生强烈的同理心”的字样,愉快地点下了选项“完全不会”。
我把做完的报告发送回给医生,合上电脑,抬起头来看正在玄关扶着墙换鞋的唐幺,“吃过饭了么?”
他点头应了一声,我便把电脑放到一边,站起来朝他走过去。手伸出去之前,我问了他第二个问题:“洗过澡了么?”
他抬起头来无辜地跟我对视,“没有……我哥都在家里。”
我“嗯”了声,拽住他手腕往卫生间走。
给唐幺的身体做准备工作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起码比定期重复填写大量判断我“是否有病”的问卷要来的让人愉快得多。
衣服一件一件解开脱下,露出下面泛着淡青色血管的身体来。唐幺的皮肤有种长久不见天日的病态的冷白,没什么血气颜色,冰冰凉凉的,像块刚从深山里采出来的玉,被热水和蒸气一熏,才开始泛红、被泡软,化成一滩趴在我腿上乖顺又色情的样子——轻而易举就能激起变态的破坏欲来。
我把一次性灌肠器上涂好润滑剂,拍着他屁股让他塌下腰去放松,缓慢地把注射口推进他肠道里。生理盐水一点点进入他的身体里,超过一多半的时候他开始轻微痉挛,我按住他,闭合开关,让他快速深呼吸着缓过去再继续。一袋灌肠液很快全部进完,我最后给他推进去个肛塞,让他翻过来侧身躺在我腿上。
他绷着身子,不敢大幅度呼吸,小腹被肠道里的生理盐水撑得鼓起一个弧度,裸着身子一丝不挂躺在我腿上,活像是被糟蹋后操大了肚子。
糟蹋,我又在心里念了一遍,这个词让我愉悦起来,伸手去按揉他鼓起的小腹。刚碰上去揉了两下,他就开始躲,两只手抓住我的手,难受得直哼哼。
我把手撤回来:“那你自己来。”
他看了我一眼,确定我没在开玩笑后,犹豫着把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学着我的样子顺着一个方向慢慢按揉。
我看他咬着嘴唇皱眉,确实难受得厉害,低头去亲他脖子,“来之前没自己做?”
他揉着自己肚子轻轻吸气,悄悄瞄了我一眼,有点委屈地解释,“这几天医生来检查身体了,家里总有人看着,怕被发现。”
我顺口问他一句:“检查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