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小看我了,抹零我能用这么久?五分钟我就搞定了!”戚慎独佯装愤怒道:“是你那个老相好霍雷肖!他用军部内线跟我阴阳怪气了二十分钟,话里话外都是惦记你的贼心不死,还长篇大论了一通你对他的伤害,我听完心都凉一半,好家伙,原来你对谁都是一样祸害,我压根就不是特殊的那个!”
楚律睁开眼,百思不得其解道:“你都坚持到现在了还不特殊吗?”
“那当然,老子就跟他说我能忍到入土,让他少以己度人,但霍雷肖这小子被你伤太深光想着发疯了,以至于根本没注意到我的辩论有多精彩……”戚慎独得意洋洋刚要请功邀赏,但转念又寻思过味来,咄咄逼人道:“不对,不要转移话题!我问你,要是我和霍雷肖同时掉水里你救谁?”
实话说,戚慎独压根不把霍雷肖这种动不动无能狂怒的败犬当成对手,之所以这么问,完全是为了报刚才吞金兽刁难他的一箭之仇。
然而楚律并没有陷入冥思苦想当中,只是略微停顿了下,便困扰道:“我在水里唯一能拉动的东西就是橡皮鸭,所以你俩我谁也救不上来。”
戚慎独大手一挥:“我现在假设你能拉动一万只橡皮鸭!”
“哦,那我直接往水里通电吧。”楚律漠然道:“我都这么厉害了还要什么哨兵,而且连游泳都不会的哨兵估计也没有继续延续基因的价值,干脆全都灭绝吧。”
“什么?”戚慎独差点吐血:“小楚同志你要搞清楚,你就算能拉动一万只橡皮鸭,没有我的话,你也只是个脖子上挂满大饼也会饿死的咸鱼罢了!”
“唔。”楚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道理,那就救你吧。”
戚慎独:“………”完全开心不起来。
等驱车到了机关大楼下,他还惦记着这茬,靠在车门边忧郁叼着棒棒糖道:“你先上去吧,我吃完这根就跟上。”
楚律虽然不知道自家哨兵又是在抽哪门子风,但还是十分体贴地提醒道:“你今天都吃几根了,小心蛀牙。”
“这就是养家的男人缓解压力的方式,你不懂。”戚慎独说着就深沉地将棒棒糖换了个腮帮子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