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人不堪一握的细细腰肢,他眸子含着一抹嘲讽。
大手将腰肢处的匕首拿过,无尽的业火将匕首烧成了渣渣,一道魔法将灰烬收走。
在窗外,随着风飘散。
心底有个声音在说:你看,你不想伤害她,你记得她爱干净,可她一直都戒备着你。
你爱她爱的有多深,她恨你恨的就有多浓。
骨络分明的手放在那白皙的脖子上,看着这个女人如此松懈,只要他轻轻一掐,她就会死。
她就再也不能反抗他了。
也骗不了他了。
可他也再也不能见到她的一瞥一笑了。
年轻的龙红着眼,手也一寸寸收紧,似乎在压抑着。
最后他在女人软软的腰肢上狠狠一掐。
让她能记住的疼。
可又给她下了睡着的法咒。
第二天早上谭桑是被饿醒的,醒了就发现自己腰上疼得不得了,黛眉皱了皱。
她昨天晚上可睡的一点都不好。
她觉得自己不是被人吻着耳垂在她身旁一次又一次的厮磨着,就是有一只大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