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让你踩我!啧!等等!不对!我这么一想,感觉你今天是tm有点不对劲,我看你是吃错药了,才在分组时想跟我俩一组?”
“死胖子,我都不叭叭了,你还叭叭,还叭叭啥?余班长让的,我有啥招,我有啥办法,要有得选才懒得和你这胖子一组!”
陈哀走在前面,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锋利砍刀如同削豆腐般劈砍着茂盛的植物,一边听身后的二人斗嘴,禁不住抿嘴笑了笑,忧虑感瞬间淡了些许。
大约又走了半个时辰,三人距离出发点已然走出很远,无线电彻底超出通讯状态,呈盲音状态,不过脚下的路不再被疯狂生长的阴翳植被所覆盖,湿滑泥泞的草地被错落有致的稻田和玉米地替代,几人走在寂静幽美的田间小路,沐浴在柔和的阳光下,心境大不相同。胖子和马猴子为了节省体力不再喋喋不休的相互调侃,反而研究起收获满满后晚餐的食谱该如何安排。于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精神激励的加持下,三人沿着小路,马不停歇地快步前进。
不一会,胖子抬起胳膊指向远处,兴奋地叫嚷道,“看到了吗?前面有个红房子!”
“还真被咱们给找着了!”马猴子竟也露出难得的兴奋笑容。
陈哀将砍刀还给胖子,随即取下背在后背的56式半自动步枪,娴熟地装上刺刀,拉栓给子弹上膛,心中还盘算着一会与乡民交流的话术。
陈哀的造型又被胖子抓了话柄,在他看来,若是陈哀配上卫生胡,简直就是翻版的鬼子进村,便指着陈哀笑道,“你滴!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诶,小哀,我记得你不是学过几年r国语吗?整两句!噗哈哈!”
“巴嘎呀露!你滴!闭嘴地干活!”
“哈哈哈!死胖子!太君让你闭嘴呢!”
正当他们一行有说有笑,准备寻找入村的最佳捷径时,远处一个光着膀子浑身浴血的中年男人忽然闯进他们的视野,只见男人一边奔命地朝他们的方向跑来,一边双手捂着肚子,指缝里不断涌出大量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