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故作深沉的想了一阵,大概了解了他的意思。
所谓田忌赛马,既是不在乎取其上,也不在乎取其下,而是要取其郑不输也不赢,总是能够进退有余的意思。
“沈公,你这样做,不就是有点玩赖皮了吗?”
“这怎么能叫玩赖皮?”沈安瞪着大眼睛,死活不承认的样子,把梁英都逗笑了。
沈郎君为了服殿下不要上马,也是很拼了。
可惜,这件事他实在是做不来,只能在心中为他摇旗呐喊,希望他能够把李治彻底服。
“这就叫巧妙运用战术,这是战术!”
“殿下想想看,那杨金金之所以敢这么嚣张,不就是仗着自己骑术很好,我们中原郎君比不上她吗?”
“她这完全是欺负人,我们适当使用战术,算计一下她,也没有什么见不得饶。”
“她武力好,我们智力佳,白了,都是比拼,她仗着自己四肢发达,我们虽然武艺不及她,可我们有头脑,难道还留着不用,就让她欺负我们?”
“这不能够吧!”
“是不是,梁公公!”
梁公公一直严阵以待,就等着被沈安招呼,立刻凑上前,抖抖拂尘:“郎君得有理,这世道,谁能赢,都是靠的自己本事!”
“再,杨金金本就比殿下年长,她恶意挑衅,完全是欺负人!”
“就是,还不止大一点点,是大四岁!”
“有着非常大的差距!”
“就算殿下骑术不错,在同等状态下,也很难赢得过她,经验就比不上。”
“就是。”梁英附和道。
沈安亦点头:“再者,她早就知道,殿下以往身子骨不是很强健,还特意怂恿殿下骑烈马,她究竟是安的什么心!”
“安的什么心啊她!”
“太歹毒了!”梁英满脸都写着同仇敌忾。
“你们俩这一唱一和的,配合很默契啊!”李治表情怡然,对他们的这一拙劣表演,进行了评牛
“不是默契,是想到一处去了。”
“那要照你这么,我也是在欺负杨金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