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都已经坚持半个多月了,这就明,孩子真的是变了。”
听了这些话,老房心有戚戚。
老卢这人虽然对遗爱有些偏向,可从来也不会撒谎,这样看来,遗爱确实是长进了。
“没想到,这一次他能坚持这么久。”
“是啊,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引到正道上来的,若是让我知道了,一定要重重的谢他。”
夫妻两人依偎在一起,畅想着美好的未来。
卢氏又道:“玄龄,最近若是有时间,也多和遗爱亲近亲近,给他点鼓励,他还是听你的话的。”
“况且,他现在也很勤力上进,恐怕也在等着你能夸奖他几句。”
“我平时对他很严厉吗?”
卢氏语塞:“难道,不严厉吗?”
玄龄深思片刻,以往他还真的没有感觉,总觉得,父子之间和母子之间还是有差别的。
就是应该严肃一点,现在想来,或许是他错了。
“我觉得我已经对他够宽容的了。”
“你呀,别看遗爱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其实心细的很,他就是个孩子,哪有孩子不想父亲夸奖的。”
“每次见他,你就知道板着个脸。”
“这样孩子怎么能亲近你,当然要怕你。”
“是吗?”房玄龄捋着胡须,陷入深思。
老夫一向是待人谦和,怎的会整板着脸,还是对自己的亲儿子?
他不能相信,可想到房遗爱每次见到自己就像是耗子见了猫似的,那眼神都不敢直视,总是看向别处。
父子之间很少有亲切友善的相处,或许,老卢的法也不无道理。
“夫人,善和坊的那子,还在和二郎来往吗?”
想到上一次父子二人和谐相处的时光,沈安的脸就在眼前晃。
是啊,上一次两人笑呵呵的话,还是在东朝堂的时候,为了化解沈安的危机,房遗爱才带着他独闯东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