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在是太坏了!”房二看着高阳,有感而发。
“你才知道啊!”某女不但不生气,反而洋洋得意起来。
对面的李佑,闹腾了一阵,居然脑袋一歪,睡过去了,高阳听到了理想的答复,心满意足,挥挥手,让房二赶快去叫人。
他居然睡了!
睡了!
抛下了这样的豪言壮语,齐王李佑居然还能坦然入睡,真是不知道高地厚啊!
这里若是再有一个不相干的人,把这话传扬出去,他恐怕就要死无葬生之地了。
恐怕比历史上的他死的还要早哩。
“大王,再,再嘛。”
“你还想让谁死啊?”
红苕到底是个娘子,见识有限,一朝得了鼓励,立刻就忘了形,伏在李佑的肩上,手搔着,嘴巴巴的,还在他耳边不停的撺掇。
“红苕,别再了。”高阳牵住红苕的衣袖,摇摇头,凌厉的眼神让红苕不寒而栗。
这才住了嘴,这时,房二也回来了,几个随从合力,终于把李佑给架到旁边的房间,其实要不是他尿了裤子,早就把他塞进马车里,拉走了。
可他满身都是尿水,直接就拉走,实在是太不体面了,怎么也得沐浴更衣才校
于是,这个弥漫着各种旖旎香气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沈安、房二还有高阳、红苕四个人。
倒是两男两女,可堪配对。
等一下,沈安惶恐,他的脑子里怎么会冒出成双结对的想法,高阳和房二,一个傻瓜,一个悍女,本来也是鱼找鱼虾找虾。
可红苕这样的女人,他沈安是绝对不会招惹的,还不如房二府里的淑儿哩。
他决定闭紧了嘴巴,绝对不掺和他们的谈话了。既然提到了太子之事,他一介平民,多多道,那可就是僭越了。
各种思绪浮想联翩,他开始进入冥想状态。
果然,历史记载或许会有偏颇,却并不会骗人。
这高阳公主别看长得娇娇,跑马宴饮一个不缺,可终究也不只是一个贪玩的娘子,她的心里也不乏挑动风云的想法。
看来,以后房二要动的脑筋还多得很,看他现在的资质,真是有点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