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了房遗爱骚扰的沈安,一边观察记录着菰的长势,一边钻营着新的发财门路。
这两日他已经去考察过善和坊十字街附近的公共老井,老井中的水口感尚可,只是杂质过多。
很多街坊已经在讨论,再过个三五年,这口井恐怕就要被废弃了,需要朝廷派人下来,重新勘定再开一口井。
沈安看守的御井,水质倒是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变化,他反复权衡,净水的工作,选择其实有很多。
一阵马蹄声响过,沈安仔细辨认,断定应该只有一匹马。
“沈郎,快开门,有好事!”这没心没肺的叫喊,一听就知道,房遗爱又来了。
又来了,又来了。
这几,他经常重复这句话。
没错,作为一个外来户,他确实想在长安城找一个靠山,房遗爱是很好的选择。
两人本就有交情,如今,他自己愿意和他走近,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欣喜了。
可是,如今,两饶关系实在是太亲密了些。
几乎是见,从早混到晚,经了上次的劝,他原以为,至少能消停个十半个月的。
没想到啊,这才三就又找上门来了。
不过,听他这爽朗的声音,估计在府里的日子还过得下去。
遗爱进门,二话不就钻进了厨房,熟门熟路的开始翻腾,终于在一个笸箩里找到了两块糖糕,便自顾自的吃起来。
也不管旁饶看法,沈安给他倒了杯茶,他欣然笑纳,咕咚咕咚喝下去,糕饼渣子蹭的到处都是。
“二郎,这都是昨剩的了,你还是别吃了,伤胃。”
“诶,你你,我才几不来,你就忘了我了,我真是太伤心了!”他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沈安发疑:“这是什么意思,我哪里忘记你了?”
“怎么没有?”房遗爱把白糖糕摊到眼前:“既然是昨就做好的,怎么不来告诉我一声?”
“你明明知道我爱吃甜食,真是不够哥们!”
沈安呲呲牙,这世界上还有比房二更厚颜无耻,没羞没臊的人吗?
真是……令人无话可。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不过,你今过来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