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郎你也不必如此啊,我听,陛下昨给了你很多赏赐,足够还债了,就算是我把铜钱要回来,也碍不到你的事。”
是啊,我这不是才想起来吗,沈安心。
“对了,沈郎,我想问问你,你那块玉牌,到底是什么来历?”
沈安万没想到,他最关心的问题,反而被房遗爱先问了出来。
“我还想问你呢!”他也是一脸问号。
“问我?你家的东西,你不知道怎么来的?”
房遗爱实在是太好奇了!
这玉牌究竟是什么来历,居然能让抠门至极的老房,花费巨资,不遗余力的也要弄到手。
房遗爱指望着沈安,沈安指望着房遗爱,有那么一刻,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眼。
“你也不知道?”沈安抢先一步道。
“我还要问你,你家祖传的东西,你怎么会不知道!”房遗爱现在更莫名其妙了。
房遗爱心里存着疑问,可也没耽误吃,盘里的毕罗,已经被他吃了大半,各种馅子的都尝了一个遍。
尤其是什锦杂果馅的,受到了他的热切欢迎,直到后来,他开始在几块毕罗之中翻找,见到杂果馅的才放到嘴里。
房二郎吃得欢,芙蓉的心都快碎成渣渣了。
两文钱,两文钱,又是两文钱……
“房郎君,请喝茶!”芙蓉使出杀手锏,又给房遗爱倒了一盏茶,希望他好歹润润喉咙,少吃几块,没想到,某人完全没有接收到她的信号,欢快的笑纳了茶水,照吃不误。
沈安就坐在那里,笑着看他们的一来一往,心中充满了对芙蓉的同情。
可怜的娃,昨买了这吃食,他就劝她要抓紧吃,放的时间长了,就走油了,不好吃了。
她偏不听,非要一块一块的,省着吃,这回可倒好,全便宜了房霸。
“二郎,既然你问起来了,我也就明了。”沈安把话题又拉回了正轨。
“你要我的玉牌,到底有什么用?”
房遗爱有些踟蹰,他本来是想套沈安的话,没想到,他对玉牌的来历一无所知,反倒求助自己。
这可如何是好?
他总不能是他爹撺掇他出钱买的,他反复思量,一反常态的权衡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