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再看,沈安都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头。
“房二郎可是看清楚了,我们来收他的房产,那是理所应当,我看,二郎还是不要再掺和这件事了。”
“二郎也是你叫的?”房遗爱哼了一声,怒气十足。
“借据我看了,确实有理有据,”钱牙侩眼睛一亮,立刻应道:“是是,房郎君的太对了。”
“所以,您看是不是……”
钱牙侩嘻嘻哈哈,只想把借据拿回来,谁知,被房遗爱轻巧的躲开,话锋一转:“但是,你们只是来收债,并不是来要人命的。”
呃……
身为牙侩的老钱,从来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要钱要命,从来都是连在一起的,这房二郎莫不是脑子有病。
“那房郎君看来,我们应该如何要债?”钱牙侩揣着个手,十分不屑。
“还想要债,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
“信不信我把你们都送到官府去!”
房遗爱敢想敢做,着就把袖子给撸了起来,凶相毕露,钱牙侩哪里敢招惹他,连连求饶。
沈安在一旁休息够了,便出来打圆场。
“钱牙侩,父债子偿,这件事我不会赖掉,只是,希望你能再宽限几。”
别看面对房遗爱,钱牙侩连个屁都不敢放,可面对沈安这个病秧子,他就没有好气了。
“房子交给我们就是了,还需要宽限?”
“我看你是找打!”
房遗爱抬手就给了他一计窝心拳,疼的钱牙侩是龇牙咧嘴,奇怪的是,他那些凶悍的帮手,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沈安看着这一幕怪相,心里掂量着房遗爱的斤两。
据他的记忆,两人并不是很熟,他们刚才叫他房霸,看来,以往的作风确实极为强悍。
“房郎君在这里,我就先饶你几日,三后,你若是不能连本带息的还上钱,你这房子也是保不住!”
“走,我们先回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钱牙侩撂下了这句话,就带着他那帮打手离开了,直到他出门,嘴里的脏话都没停过。
“下贱玩意!”
“沈郎,你别怕他,只要有我在,他们不敢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