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泽年被林灯一扔上了床。
对,没错。
是揪着后脖子扔上的床。
喻泽年惊呆了。
王小札逃跑之余贴心至极的为两人关上门,做贼似的轻手轻脚,随后溜的影子都瞧不见,仿佛踩着风火轮,十分“义气”的将喻泽年一人丢房中。
说实话,那是喻泽年叱咤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感到什么叫……贞洁不保的害怕。
他看着林灯一的模样有点不知往哪儿逃,忙道:“哥,我叫你哥,一哥行不行?你姥姥姥爷跟你舅舅舅妈可都在外头呢,咱有什么想做的半夜再做行不行,现在咱们出去看电视?来来来,我带你去。”
喻泽年心慌的一比,林灯一看他那眼神太可怕,自己就跟待宰的羔羊似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无处可去。
还上床,都醉成这样了,上床指不定能上成什么样。
天老爷诶,以后谁再让林灯一有机会碰酒他就宰了谁!
“来,哥,咱走这边。”喻泽年爬下床,鞋子都没来得及穿,牵着林灯一的手准备开门,“我带您去,咱们去外头看电视。这种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做,对吧,不急于一时,毕竟家里长辈都在,你说我第一次来你家要是把你直接给办了你家家长会怎么想我,怕是第二次让我上门的机会都不给。来日方长,来日方长。走走走。”
喻泽年一个人逼逼叨了半天,林灯一乖乖被他牵着往门口走。他的视线落在二人交握的手上,在距离门口只有一步的距离下,他一下扯住喻泽年,清冷的眸子丝毫看不出醉酒之意,再度开口:“跟我上床。”
“……”
喻泽年差点给他跪下了。
能不能不要一直语言勾引?!知不知道这句话的歧义是怎样?
他揉着鼻梁骨,扭过头“操”了一声:“小同桌,你知不知道这句话杀伤力有多大?你真以为我修仙的定力十足?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立刻办了你。”
喻泽年这些话当然是在装逼外加恐吓,外头家长都在,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把林灯一怎么样。况且,第一次什么的……哪能什么都不准备,要是让小同桌感觉不好,那他下次怕是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
“办了我
?”林灯一仿佛在纠结这句话,他皱着眉,像在思考。嘴里小声念叨:“办了我,办了我,我,你,办了你,办了你……”
喻泽年指着自己:“不是你,是我,不是,是你,不是我。”
年大爷成功把自己绕糊涂了。
然而,不论他如何绕,指在胸口的那根指头没逃过林灯一的眼睛。
他低下头,毫无情绪的说了一句:“办了……你。”
这句话落下的那一刻,“咔哒”一声。
门被他锁住。
“卧槽你锁门干什么?”
然而,年大爷尚未等到答案,他第二次被林灯一掀到了床上。这次,倒下的不止是他,还有随之一同压下的林灯一。
喻泽年被压在下头,彻底懵了。
不是吧小同桌,要不要这么刺激,我们昨天,你,你昨天才刚答应我?!今天就……就玩这么大尺度?!
倒不是不可以,实在是时间地点都不合适。
“乖,咱们下次好不好?”喻泽年耐心劝说。
可惜,他有耐心,林灯一没有。林灯一整个人都坐在喻泽年的小腹上,喻泽年操了一声,天老爷晓得他得忍的多辛苦。
“你他妈真想让我办了你啊?”
他一凶,林灯一就温柔下来。
他放缓动作与呼吸,像个乖宝宝似的趴在喻泽年身上,抱着他的脖子,脑袋歪在他的肩上。喻泽年被他这依赖的模样的弄的心都软了,双手在他背后轻轻抚摸。
屋中看似和谐的一幕,只是表象。
这是林灯一与喻泽年相识以来,第一次与他贴的如此近。
年大爷的心快从嗓子眼儿里蹦了出来,所有毛细血管都仿佛有羽毛挠似的,尤其是下腹,紧的要爆炸。
林灯一所有细微的动作在他皮肤贴近的地方都被无限放大。
他刚一抬头。
“乖,别动。”喻泽年嗓子瞬间哑了,“让我抱会儿。”
身体的火轻而易举被勾起,喻泽年万万没想到今天的走向会是这样,他更没想到——
什么时候自己莫名其妙被林灯一一把掀翻,然后林灯一从背后扣着他的双手,一秒钟褪了他半条裤子。
年大爷仰着脖子趴在床上,整整一分钟没说话。
等等……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