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个小老头喝着黄酒吹着牛,朱富贵喝着可乐打着嗝。
大明天子和日法两位前领导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快就酒过三巡了。
也不知道这拿三是真醉还是假醉,他忽然抱着酒瓶嚎啕大哭了起来。
眼泪鼻涕都留在那一小撮卫生胡上,黏糊糊的,特别恶心。
不过哭了好半天,也没人理他,拿三只好略微控制一下表情,然后用哭腔问道:“尊敬的大明皇帝陛下,您不问问您的朋友为什么哭泣吗?”
朱富贵张开嘴,将递过来的米糕和小兰的手指一起含在嘴里,吧唧了两下,然后才转过头,歪着脑袋看拿三。
直到把他看得发毛,朱富贵才谈谈的道:“破仑啊……”
“陛下,我叫拿破仑,或者你也可以叫我波拿巴。”拿三抽泣着说道。
“就叫破仑吧,比较亲切。”
朱富贵又吃了口小米糕,含糊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首我们中国很有名的古诗,朕给你念念。”
“春天的花朵和秋天的月亮什么时候才结束啊,过去的事情有知道多少呢?”
“小小公寓昨晚又起了东风,那方的故国在明月之下令人不忍回顾。”
“曾经金碧辉煌的宫殿应该都还在那里,不过里面的贵妇已经换了人。”
“问问你有多少忧愁啊,就如同那江河向着远处流去。”
“破仑老弟,你说这首诗……写得好不好呀?”
朱富贵摇头晃脑地将《虞美人》念完,到最后已经一只手牢牢按住了拿三老弟的肩膀。
拿三虽然打仗蠢了一点,但政治敏感性还是有的,他本能地感觉到气氛不对。
尤其是朱富贵那只看上去平平无奇,葱白修长的手掌,仿佛像是巨龙的爪子,令自己完全不敢喘大气。
“哪个……哪个请问陛下,这首优美的诗歌是哪位大诗人所作啊……我听说中国有个大诗人叫李白,是李白写的吗?”
朱富贵摇摇头,努嘴道:“毛利老弟,你给三儿说一说。”
“哎,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