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乐瞪他,噘着嘴,佯怒道:“当然生气。”
沈星阑脸『色』微变。
苏长乐忍着笑意,抿了抿唇,软语娇音:“我都说生气了,太子哥哥还不快哄哄我。”
明明叫他哄,却一说完就扑进他怀中。
沈星阑反手抱住她,顺势跌坐于地,呼吸间尽是她诱.人的香甜气息。
他喉咙发紧,眼底压抑着翻腾的不明念想。
“太子哥哥不哄我,那我只好处罚你啦。”
还没等沈星阑反应过来,苏长乐已经将他推倒在地,软.绵.的掌心底下,是厚实的肌肉手感。
雪白柔荑开始胡作非为。
漂亮的桃花眸微微瞪大,眼尾及底下的泪痣缓缓染上动人的红。
沈星阑呼吸突然重了起来。
稍稍按住那双作『乱』的手,迅速地环顾四周,确定大厅只余他们二人,宫婢们早就被屏退,才哑声道:“囡囡,太医说过,头三个月不能──”
苏长乐雪腮微红,漾着娇.怯.羞.意,风情万千的纯真美眸,却泛着顽皮的坏笑:“所以我才说。”
葱白指尖掠过他的薄唇,下颚,最后落在弧度优美的喉结上。
所经之处,点起熊熊大火。
几丝长发凌『乱』地落在沈星阑脸上,玉琢般的脸庞泛起阵阵醉人的桃花意。
苏长乐羞.涩的垂下眼帘,捧起他的脸,弯下腰,轻轻啃咬他的嘴角,笑声娇娇甜甜:“所以我才说,这是处罚呀!”
香甜的气息落在他脸上,掠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沈星阑丝毫不敢有任何动作,只双目猩红的盯着她,像是隐忍到了极致,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这的确是,能要了他的命的处罚。
沈星阑闭上眼,既无奈又宠溺地笑起来。
俊脸一片火红,薄唇轻启,呼吸『乱』得不象样。
※
沈星阑并没有在大厅受罚。
苏长乐刚点完火,他就翻身而起,不由分说地抱起她,以惊人的速度奔向寝间。
头上玉冠已经被解,额前碎发全是汗,奔跑时墨发与半敞的衣袍一块飞扬,美得就像是一幅画。
画中人不止有他,还有着眉眼弯弯,双手捂着羞.红俏脸,被他抱在怀中,美得绝滟,令人忘记呼吸的大美人。
因为沈星阑不乖并私自更换处罚场所的关系,回到寝间之后,双手立刻就被绑了起来。
沈星阑谨遵太医医嘱,丝毫不敢『乱』动,更别提反抗,认命的接受各式各样的惩罚。
可偏偏越是这样乖巧隐忍的模样,越是教人罚不下手。
一番折腾下来,沈星阑命已经去了半条,不过苏长乐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甚至有一点后悔这么跟沈星阑玩。
沈星阑叫水时,苏长乐红着脸躲进被子里。
如羊脂白玉一样柔.腻.似.酥.的雪肌,泛着漂亮的粉红『色』,严实的遮在锦被之中。
苏长乐有孕,还在头三个月,沈星阑自然不敢『乱』来。
就是罚到后来,他挣开被.勒.得泛白的双手,一把将她的手反制。
沈星阑眼尾的那颗泪痣,似被脸上的热度给染红,『惑』.人心弦的红爬上他的双眼,于眼底漫开。
天旋地转,苏长乐跌入被中,青丝散落在耳畔与颈侧,衬得本就雪白的脖颈越发娇.嫩,似能.掐.出水来一般。
雪肤如玉,红花朵朵。
每一朵都缀着水,娇艳欲滴的绽放着。
苏长乐咬着唇,心跳如雷,看见他眼底慢慢浮现水光,水汽氤氲,脸上跟着越发的热。
就连掌心亦是阵阵的热。
如鸦羽般漂亮的睫『毛』染上泪珠,一张脸美得不真实,近乎妖异,像除夕那晚齐齐绽放的绚丽烟火般,拥有致命的吸引力。
好看得教人双手发.软,指尖发麻,移不开视线。
※
宫婢们备水时,沈星阑已套上长裤,随意靠坐在榻上,单脚屈膝,慵懒地将躲在锦被里的人捞进怀中。
“饿吗?”男人微哑的嗓音透着餍足的懒散。
苏长乐觉得有点奇怪,稍早前在膳厅,她分明闻到一丁点味道就一阵反胃,可方才鼻尖萦绕着沈星阑独有的气味时,她却一点也不觉得难受。
“饿。”沈星阑带着她进浴间时,她说。
两人沉入水中,沈星阑低下头,碰了碰她的额:“洗完便去用膳。”
苏长乐红着脸,嘟嘴哼道:“手酸死了,没力气用膳啦。”
沈星阑抿嘴,闷闷的笑了起来。
直到被苏长乐泼了一脸水,才稍稍止住了笑。
沈星阑伸手刮了刮她的秀鼻:“囡囡手酸是孤的不对,孤喂你便是。”
苏长乐听着他过分嘶哑的笑声,躲进水中的半张脸都还是红的。
宣帝后宫妃嫔众多,对于宫中贵人有孕时要如何准备膳食,可说了如指掌,一听太子妃闻不得肉味,当下就又换了一套膳食。
这一次苏长乐用膳时,果然不再像刚才那番恶心连连。
虽然菜肴十分清淡,却极为美味,一点也不难吃。
就在苏长乐刚吃完半碗暖胃的粥,秦七便进来禀报,说慎刑司掌事来访。
如今时辰已不早,慎刑司掌事亲自前来,想必是爆竹一案有了进展。
沈星阑放下碗筷,看了苏长乐一眼。
“太子哥哥去忙罢,”苏长乐弯眸,抿唇笑道:“我先吃,待会儿你谈完我若吃完,我就看着你吃。”
沈星阑起身,离去前『摸』了『摸』她的脸,笑:“还以为你要说你就喂孤吃。”
苏长乐红着脸,轻轻拍开他的手,嗔道:“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