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蒂特毫不客气,当场收下二十欧作为报酬。
顾荆州数了数身上剩余的钱。合照任务后,他和邢良一共剩下一百二十,房费用去八十,留了四十。现在完成了花神任务,收入八十,总金额又回到一百二。
闹了半天,身上的钱没有变。但是仅凭这些钱是无法在完成游玩巴黎的任务后,支付前往其他城市的交通费用的。
顾荆州叹了口气,他从来没体会过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日子,算了一会儿就厌烦地把钱包扔回包里。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时候再说。
好不容易结束了今日份的直播任务,两人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佩蒂特的旅馆,邢良突然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扔到摄像头上。
观众眼前一黑,只听到顾荆州说:“你脱衣服干什么?”
还来不及脑补,就听邢良说:“换套衣服去酒吧。”
“不行!本来都没钱了,去个屁的酒吧!”顾荆州把钱包抱在怀里。
“我不是去玩。”邢良的声音听上去挺无奈,“节目组发的钱根本不够,我得去打工。”
顾荆州想起前几期百团,每一期都有人为了生活费当街卖艺,于是问道:“你要去唱歌?”
邢良沉默了片刻:“我去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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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细细地洒在吧台,在黑木天花板上反射一层淡黄的光。今晚有只小乐队在进行表演,声音迷离地传到墙壁上被弹回,在屋内回旋许久。
邢良站在吧台后,头发用发胶梳到脑后,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外面套着酒吧的马甲。他摇晃手中的调酒壶,冰块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砰地起盖后,乳白色的酒液倒入玻璃杯,又在杯口抹了一圈洁白的盐晶。
“你的玛格丽塔。”
一个黑长卷发的女人向他
抛了个媚眼,接过鸡尾酒时在邢良胸前的马甲上摸了一把,里面多了一张十欧元的纸币。
——啊啊啊啊我裂开了。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我也要摸邢良的胸肌啊啊啊啊!
——啊啊啊哥哥出卖色相赚小费!!!
——顾荆州!你坐在旁边也不管管!!
邢良又和女人聊了几句,终于把她打发走。
“你从哪里学的调酒?”邢良以前没演过调酒师之类的角色,顾荆州记得很清楚。
“老家。”邢良似乎不愿多提,用手帕擦干净杯子,岔开话题“请你喝一杯。”
“赚了这么多都够请我喝酒了?”顾荆州问。
“你说呢。”邢良得意地挑了挑眉毛。
得瑟啥。顾荆州心想,拿着酒单开始找顺眼的名字。
他指着一排花体字说:“就这个吧,蓝莓茶。”他挺喜欢吃蓝莓的
邢良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你确定?”
顾荆州:“对啊,你做不来?”
邢良:“......等着。”
——为什么邢良的表情.欲言又止。
——啊州州这个傻孩子!这可是一杯倒的泡妞烈酒啊!
——我滴妈呀!万一州州醉了!好了我已经脑补出十万字了。
——前面脑补的姐妹,可以把细节写出来。
——隔壁吃瓜猹闻风而来。听说顾荆州和邢良do了?
——隔壁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