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连着小腿传来了一点点酸和疼，但沈未辞仿若察觉不到似的，沉浸在了另一个世界，随着情绪，随着顾一白那一点一点用力的指节沉浮，找不到任何支点。

那一点点麻和疼还有酸，根本就不足以感官上给她的刺激强烈。

而且是强烈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那种。

几分钟的时间，沈未辞愣是过出了一种一个世纪般的漫长感。顾一白的手从她的脚踝脚后跟挪开的时候，沈未辞整个人都是没什么反应的。

大约，是被自己的行为给吓着了吧。

顾一白噙着笑意看着她，忍不住觉得沈未辞这副模样实在可爱，甚至让他觉得舍不得去打扰。时过半响，顾一白才道：“还疼吗？”

还疼吗？

疼不疼不知道，反正就是挺害羞的。

沈未辞垂了垂眼，像是在缓神。几秒后，沈未辞张了张嘴，倒也没说话，反倒是朝着顾一白轻轻地摇了摇头，小脚动了动，似是想要从顾一白那儿抽离出来。

跟想象中的一样，沈未辞的脚很小很白，指甲修得很贴，圆圆的，让人想捏。

而且好像因为害羞的缘故，还带起了一点点红。

但沈未辞似乎多少缓过神来了的，这会儿稍稍抬眼盯着顾一白看了看，继而立刻将视线挪开：“顾哥，那什么，脚，能动么？”

车内的空间有限，沈未辞这么一问，大概是怕碰到他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