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辞没说话，到底是有些说不出来话了，只能机械般地摇了摇头。

顾一白盯着她，依旧问：“怎么了吗？”

声音实在太温柔了。

就像他现在握着她手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在碰一件易碎的瓷。一下一下的，很轻，带着温度，很暖，很热。

许是见她没回话，顾一白不再盯着她的脸，而是将视线挪向了沈未辞的手——沈未辞的手就跟她的人一样，小小一只，很白，指节分明的，好像还带了点儿粉。

好可爱。

但……

顾一白眨了眨眼，目光落在沈未辞的手上仔细看了看，那好看的眉便禁不住地挑了挑：“你的手红了。”

不是疑问，是肯定。

沈未辞的手很白，但就是因为很白，因此一点儿瑕疵在手上，都能让人看得很清晰。这会儿沈未辞的手带了点儿红，还有些僵硬的。

而因为顾一白的话，这会儿好像连带着指节都开始有了泛红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