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你把糖都给晕开了,这会儿还能这么恬不知耻地来一句‘你将就将就’?
沈未辞看着手心里那颗被撕开了半道口子的奶糖,糖纸粘在了糖块上,好像是黏住了。
确实是化开了的。
沈未辞盯着糖看了几秒,忍不住叹了叹气,再次无奈道:“好。”
放在平时,沈未辞几乎连奶糖都不会碰。
这会儿放在手心里的糖还有些化开了,糖身粘着糖纸,更不雅观了。
见状,沈未辞的眉头稍稍皱了皱,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这是顾一白给的。
沈未辞在心里想了一句,眼睛眨了眨,像在给自己做什么心理建设似的。终于——
手指捏着糖纸,将包裹住的纸扯开,沈未辞抬了抬手,齿间接触到奶块,将糖咬了出来。
所幸,糖只化开了一点点,还算挺完整的。
继而只属于奶糖的奶香味儿混合着糖精的甜味儿,在口腔里蔓延开来。确实不太能接受,哪怕糖是顾一白给的。
甜腻腻的,又有一股淡淡的奶香,总之很奇怪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