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都：“教练，你跟队长在干嘛呢？”

林知砚：“同问，不是我八卦，就是您这叫声也忒凄惨了一点儿。虽然，我们都知道队长经常不怎么做人，”林知砚的语调很平淡，像是在复述事实一般：“特别是在对待我们的外援的时候。”

外援是哪位，大家伙都心知肚明的。

不做人吗？

应该没有吧。

顾一白没说话，心里想的是‘我想讨一个吻罢了’。但他总不能把这事儿扯出来跟他们理论，他倒是无所谓，反正面子这种东西，他可要可不要的，但沈未辞不一样。

小朋友脸皮薄，平日里逗两句尚且脸红心跳的，这会儿要是把这事儿传得沸沸扬扬，她估计真得躲起来了。

而顾一白什么都能接受，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沈未辞躲着他。

哎。

追小阿辞的这条路是有点儿艰难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