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样会让我长针眼的知不知道!
我看到那个人从身後抱起他,用力地抱着他,像是要把他的肋骨勒断,时间久得让我打着哈欠想回房睡觉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
“小鱼,对不起。”
太我的血了吧!老土!
那天晚上,那个人冲了半个小时的凉水澡,带着一身寒气坐在床边看着他。
他也看着那个人,可是实在太久了,他睡着了。
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我眼角的余光好像瞄到了一颗亮晶晶的东西从那个人的脸上掉到了他的脸上。
恶心,冻出鼻涕来了吧,让你耍酷。
他们去医院的内容我不清楚,因为我不屑去那种不允许我去的地方。
但是第一次回来後他一进门一句话也不说,换了衣服就到画室里画画。
那天那副画色彩很浓烈,突地一下跳进了我的眼睛。
那个人围着他团团转,就差跪在地上冲他扭着屁股摇动这辈子他都不可能有的漂亮尾巴。
做得好,我替你加油,撑住了别搭理那个人,一身臭毛病的小屁孩儿,纯粹惯得。
无论那个人说什麽甜言蜜语你都别信。逮住机会别让他翻身。
“性福啊,性福很重要啊!”那个人脸皮可真厚。
“我现在已经很幸福了,还是说……你觉得不幸福?”他拿着画笔给画上的石榴树添上一个沈甸甸的大石榴。
“幸福,当然幸福,可是……性福也很重要啊!”他像是我的皮做成的膏药一样粘在他身上,亲着他的脸,亲得他一脸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