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想要开口说话,但是数十年的闭口,却是让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了智一声长叹:“不该去邙山的,少林,不该去邙山的。”
“来……了……”那僧人看着并不显老,但是声音却是难听到了极点。
转身步入房中,很快,白衣僧人就换了一身长袍走出了茅屋,回身看了一眼,量上浮现了出了几分微笑。
“是时候了。”白衣僧人跟在了了智的身后,而此刻的少林山门之外。
田七的长刀已然挥向了智,云卷云舒,只看见一道天光乍现,又听得真佛一声低叹。
田七身后的武道天象之中,斩欲横刀与那法禅无声无息的触碰在了一起。
黑袍天象之后,有惊天血光乍现,而田七身后长春巨木之中,则是有七道刀光,融入斩欲之中。
一道白光骤然间点亮了少林的山门,而天空中,聚集的浓云缓缓的消散。
刀杖相交,白光落下,了智带着白衣僧人从少林的山门之中走出。
田七缓缓的收刀移步,老和尚双手握着法禅,深深的嵌入到地面之中。
一道血痕从从其胸口慢慢的氤氲开来,而在其身后,三尺来宽,深不知几丈的刀痕,缓缓的出现。
从子阳老僧的脚下,直直蔓延到了少林寺的大门台阶之下。
清脆的崩裂声,那足足九台的石阶碎成一地青灰,但是刀痕却是没有越过少林的大门。
田七闭目抬手,了智将玉盒抛向了田七,田七睁眼,两道血泪从眼角流出。
双耳双鼻之中,也有血渍慢慢浸出。
白衣僧人洒脱一笑,抬腿走出少林寺门,田七长刀一横。
刀气斜斜展出,那白衣僧人的头颅高高抛起,滚落在了了智的脚下。
“杀人者偿命,欠债者还钱,自古以来就是这个道理,少林的债,邙山七十一条幼子的性命,子阳禅师结清了。”
田七回身,慢慢朝着春桃与夏盈走去,春桃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棉花,给田七塞进鼻子里,而夏盈则是麻利的把眼角还有耳边的血迹,清理的一干二净。
夏盈回头看了一眼还能用的锅碗瓢盆,眼神之中满是可惜之色。
春桃则是摸了摸田七的胸口,问道:“公子伤的重不重?”
“无碍。”
田七抬手,将玉盒放入怀中,摸了摸鼻头的两团棉花,一用劲儿,将其喷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