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太子殿下肯定是中军师的奸计了!”几番深受打击的徐光祚,也通过表象看透了本质。
朱厚照这个气啊,也一下明白过来了,当即对着营内那些巡哨的侍卫吼道:“把军师给孤拦住,拖过来!”
那些一脸懵的侍卫们,当即对何瑾开展了围追堵截。这会儿见状不妙的何瑾,其实已经打算举手投降不闹了。
可谁知东宫侍卫,是多么言听计从的群体。根本不等何瑾举手,一个接一个就凶猛地扑了过来,犹如叠罗汉般将何瑾死死压在了底下。
尤其,后面的人还在喊着:“快,赶紧再上去几个!军师力大无穷,只有这点儿人怕压不住啊!”
最底下的何瑾已欲哭无泪,只能感受着一阵阵的撞击,心如死灰:装逼一时爽,事后火葬场啊!
终于,一炷香时间后,大营才停止了喧闹。
太子大帐里,灰头土脸的何瑾,一副幽怨小媳妇儿的模样,道:“殿下,做人少一些套路,多一点真诚不好吗?这下可好,我丢了脸,你也跟着被人看笑话”
正生气不已的朱厚照一听这个,顿时无话可说了。因为这件事儿,的确是他起的头儿。
“到底怎么回事儿,殿下现在能告诉微臣了吗?”看朱厚照气儿还不顺,何瑾随即又转移了话题。
朱厚照则丢给了何瑾一个白眼,表示还不想开口。
可又怕何瑾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才没好气地道:“还能怎么回事儿,阳武侯儿子被你打了军棍,当天下午就递牌子求见父皇,要求严惩你这个凶手了。”
“然后呢?”
“然后英国公张懋和兵部尚书马文升,按照你的交代,早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父皇了。父皇连见都没见阳武侯,只让丘聚给他带去了一句话。”
“什么话?”
“并州剪子扬州绦,苏州鞋子云南刀。”说到这里,朱厚照不由已忘了之前的不快,问道:“军师,这句话啥意思?”
“连这句话啥意思都不懂,出去别说是我的学生!”谁料,何瑾这会儿倒傲娇了,嫌弃地看了朱厚照一眼。
一脸懵圈的朱厚照,顿时感觉被全世界抛弃:“什么人嘛,王翰林如此,杨翰林也是如此,现在连你也这样了有学问,就很了不起啊?”
何瑾却没有回话,而是思考起了目前的状况:嗯,粗略看来,弘治大叔此番还是很给自己撑腰的,立场也比较坚定。
甚至,还专门儿派了锦衣卫保护自己的家人。表明了会替自己解决后顾之忧,让自己当冲击勋贵集团的急先锋呢。
基本上,目前风向很顺,自己还可以继续装逼、继续飞。
嗯嗯,只希望等下午的时候,弘治大叔听到,自己又将两百余的勋贵子弟,扔进了兵部大牢后,立场还能这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