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她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王斌点头道。王子琦本就不愿参与此事,对裘彩撷也颇为愧疚,也对此表示同意。李瑜见兄弟都倒戈,心下更是暗叫不妙,倒不为别的,五个大丈夫欺负一个小姑娘说出去他还要不要混了。
“你,裘彩撷,你要敢说出去我就要你好看!”话一出掷地有声,但语气却不自信。
“其实也简单,”裘姑娘朝无人勾勾手指,几个人听话地围了过来,“以后你们全部得听我的话,玩什么、去哪里玩我说了算,谁整得谁整不得也是我说了算。”
李瑜一脸菜色,“你做梦!”
裘彩撷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人呐,来人呐,武琳琳晕倒啦!”
“别喊别喊,你容我两日考虑考虑。”
“来人呐!来人呐!”
“裘彩撷你这是欺人太甚,我一个大丈夫岂会听你的话!”
“咦!是武太傅!”裘彩撷对着五人背后惊叫一声,作势就要跑过去告状,李瑜赶紧抓住她手臂,一回头哪里有什么武太傅。抬头对上她揶揄的眼神和嘲讽的笑,“怎么样?”
“行,裘彩撷你狠!”李瑜给其余四个人使个眼色,四人里面除了王子琦均是一脸忿忿,不过连老大都吃了闷亏也不敢说什么。
裘彩撷见事成大半,面上表情更是眉飞色舞,她性子本就遇强则强,见李瑜一副如鱼刺哽喉的样子不由得玩心大发,“李二黑,你可别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答应了我的事要是敢耍赖,我不仅要告诉武琳琳和武太傅是谁打了她,还要……”她凑近李瑜耳语了几句,众人只见李瑜面色更难看了,一言不发扭头就走。
此时面黑离开的李瑜要是知道这一辈子都会因为今天让这裘彩撷唬住而纠缠不清的话,他一定会怨恨自己当时为何蠢钝如猪。
待裘彩撷和转醒的武琳琳赶到授课室的时候,里头并没有朗朗的读书声,裘彩撷探出半个脑袋张望却没有看到武太傅,所有人都在交头接耳仿佛发生什么大事。她大大方方进了授课室,原本整整齐齐的二十个位置突兀多出了一张桌子。
“阿何,怎么回事?”阿何就是何晋,祖上历代都是史官,只见他穿着整整齐齐的灰色袍子,头戴布冠书生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