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雍寒半路下车捡狗的行为,他越发觉得,谢存栩崽在雍寒心里的地位不如狗,只怕以后争宠也难赢。
纪流生露出忧心忡忡的神情来。
丝毫不知自己经纪人心中所想,谢存栩上了车,就抓着雍寒的衣服吐舌头,向对方要水喝。
雍寒拿起矿泉水拧开瓶盖,将瓶口送到他嘴边,谢存栩飞快抬爪扒住瓶身,迫不及待地低头,往湿润的瓶口舔。
瓶口的水位渐渐下降,很快就舔不到了。
谢存栩心急火燎地抬起头,一双圆溜溜的狗眼可怜巴巴地盯着雍寒看。
雍寒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他灰扑扑脏兮兮的狗脸揉了揉:“栩栩乖。”
谢存栩被他叫得有点懵。
雍寒向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叫他,自己也是连名带姓地叫对方。
两个大男人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只是少数日常调情的时候,或是在床上打架,两人才会换上比较亲昵的叫法。
同样震惊的还有纪流生,他从副驾驶回过头来,“你叫这狗什么?”
雍寒掀起眼皮道:“哦,栩栩是我给狗取的名字。”
纪流生闻言,有点窒息。
人还没找回来,名字就先被来路不明的野狗抢了。
更何况,谢存栩这男朋友平日里对着本尊,也没叫过栩栩这么亲密的叠字小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