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行和运动员负责组装秋千,雍寒和第五位嘉宾负责给白墙画涂鸦。
临近中午,室外骄阳似火,空气干燥而滚烫。
雍寒戴了顶棒球帽遮阳,把颜料桶提到白墙下。
旁边那位前人气女团的舞担,原本出道以前,就是美院的高材生,并且也是网络上有名的同人画师,此时拿到画刷,也没有和雍寒有过多的交流,就全神贯注地投入到了作画中。
谢存栩站在舞担的脚边,仰起头嘴巴微张,视线不由自主地就追着她画笔的轨迹跑。
他十几岁的时候,也喜欢看漫画,甚至也尝试过去自学画画。
无奈他在这方面却是半点天赋也无,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对会画画的人有好感。
看得出神时,雍寒蹲在颜料桶面前抬手叫他。
谢存栩不情不愿地挪过去,满是疑问的眼神看向对方。
雍寒伸手挠挠他的下巴,开口问:“崽崽想画画吗?”
谢存栩直接回以他看傻子的目光。
狗怎么会画画?
没有过于留意他的眼神,雍寒将他从地上抱起来,“事先说明,今晚不洗澡就不能上我的床。”
谢存栩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下意识地歪着脑袋思考起来。
雍寒笑了一声,径直握住他的右前爪按入黄色的颜料桶内。
谢存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