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存栩扒着他不放,非要跟着他一起去。
后者也没说什么,将他送到肩头趴好,就把他带进了浴室里。
他站在镜子前挤牙膏刷牙时,谢存栩就稳稳地趴在他肩上照镜子。
虽说是有一半泰迪的血统,但是好像也没有继承到太多泰迪的显性基因,连浅杏色的狗毛都不卷。
雍寒叼着牙刷,掀眸扫了镜子里的画面一眼,从裤袋里摸出手机解锁,打开相机软件,镜头对准镜子。
谢存栩当即会意,火速换掉自己摊大饼式的愚蠢姿势,改为矜持又乖巧的跪坐,又轻轻歪过脑袋,摆出单纯无辜的眼神,在镜头里找到自己最可爱的角度,就只等着雍寒按快门。
雍寒也很快按了快门键,传来的却不是清脆的快门声,而是视频终止录制的提示音。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谢存栩:“……”
对方唇角微扬,打开刚刚录制的视频点击播放。
谢存栩全程对着镜头搔首弄姿的高清画面跳入视野。
被公开处刑的谢存栩:“…………”
他一脸懵逼,大脑思绪放空。
短促清脆的咔嚓声将他拽回现实。
雍寒拍下了镜子里的自己,和神情呆滞蹲在他肩头的谢存栩。
谢存栩满头问号。
然后听雍寒淡淡点评照片:“丑是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