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姜帝野的东西,给你了,你才能要。我不给,你就不能来我手里抢!”
这话说完,姜童眼中射出一道金芒,斩过身前数丈,猛地撞上司养年,将他钉在身后墙壁。
“姜童,不要!”
杜星月苦苦祈求。
司宁安阴沉着脸,一字不发。
老太太则是恍若未见,依然看着姜童。
到时大伯母嚎啕大哭:“姓姜的,大不了我司家把拿走的,都还给你。你至于如此对我司家,伤你叔伯吗?”
“我看你,就是自私自利,冷血无情。你这样的亲戚,我司家不要也罢。”
姜童冷笑看来:“你要是再多说一个字,我不但敢伤你们,还敢杀了你们,信吗?”
大伯母立刻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什么。
姜童的手段,大家都亲眼见过。
昨夜半个江北富豪,都被他一剑斩下,小小一个司家,又算什么?
其实若是司家打感情牌,用感情笼络司长夏,哪怕是虚情假意,姜童都不介意照拂一下司家。
可惜到头来,他们不但没有做到,反而把司长夏越推越远。
姜童一眼就看出。
司家太多庸才,真正有点能力的,也只剩老太太。
什么时候等老太太一死,即便不用姜童出手,司家也很快就会泯然于世。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没有能人撑起这个家族,以后的司家,何须五世,最多到了司宁安这代,就会消亡。
“姜童,求求你,放过司家吧。”
杜星月站起身,满脸哀求。
姜童理都不理,他对不起这江北数十个豪门巨族,唯独对得起司家。
二伯也脸色铁青,沉声道:“小童,我知道是我们这些长辈做的不对,但我们终究是亲戚。长夏只要一日还是你的妻子,你一日就不能杀我司家。”
大家都能看出。
姜童之所以进来,愿意跟大家说这些,是因为他内心还没有做好决定,该怎么处理司家。
就怕激怒这个暴徒,逼得他舍弃一切,也要血洗司家。
到那时,司长夏这个司家和姜童之间的平衡点,就再也没有任何作用。
杜星月点头道:
“是啊,你总不能天下之冒大不违,今日把司家血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