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这次比试的,除了我,还有其他人吗?”
沈运缓缓地松开了自己的双手,对着秦沫白问道:
“还有,这次比试的规格是什么样的?以什么方式进行?”
“不,我想你可能误会了。”
听到这话,秦沫白微微摇头道:
“这不是比试,而是寿宴。”
“有什么区别吗?”
沈运皱眉道。
“毕竟是我爷爷70岁大寿,他们不可能明目张胆地上来说要比试。”
秦沫白解释道:
“因此最有可能的做法就是以祝寿为借口,让他们的年轻一辈上台表演,而后试图将我们国家的年轻一辈的风头压下去。”
“最有可能?”
沈运抓住了这句话的漏洞:
“意思是,你其实也不知道他们会以什么方式捣乱?”
“我爷爷退休至今5年,今年是第一次摆寿。”
秦沫白苦笑道:
“事实上就连今年的这次寿宴,我爷爷也是不想摆的。毕竟在军队里待了一辈子,这种场面他很不习惯。”
“但是没办法,今年是他70岁大寿,不摆有些说不过去。也正是因为这样,才给了那些人机会。”
“原来是这样。”
听到秦沫白的解释,沈运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