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答应过。”

“那师傅，我能不能提前预支。”

看他这么落寞的模样，陈暖暖就有些心软了。

“行吧，什么条件你说！若是我能完成的，我……”

猛地一瞬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唇上淡淡的凛冽冰凉的触感，稍纵即逝。

耳边传来他沙哑的声音：“只有师傅可以。”

他隐忍的声音，带着几分欣喜，却轻轻的靠在她的肩头，不能抬头，不能让她看到自己现在这幅样子。

他一定没法见人了。

封念的耳根都红了，紧张的握着手。

他承认他冲动了，若是她生气了怎么办？

自己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她若是把他赶走了，不要他了怎么办。

可是，如此卑微的他，曾经感受过阳光，再让他回到黑暗……实在是太难了。

若是她不要自己，封念觉得他会疯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