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宁神色坚定:“我一定会说服他,听说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上一辈的恩怨也该随着那个疯子消散,我一定能化解哥哥心里的怨气,不管要我做什么……。”
说到,最后,她脸上泛起一点羞赧。
欧阳飞燕看着她,神色复杂:“宁宁,我知道你十八岁非要改回跟我姓是为什么,可有些事情不能一厢情愿,你和他十来年没见,你了解柏苍是什么样的人,了解他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吗?”
欧阳宁看向她,固执地道:“我早就做了调查,哥哥这次回国除了发展事业,也是为了相亲,但哥哥到现在都没有看入眼的。”
说着,她轻蔑地嗤了一声:“像陆修媛和季玉洁那类女人,不是生活作风放荡就是爆发户,怎么能配得上哥哥。”
欧阳飞燕看着自己的女儿,忍不住道:“宁宁,你爸对我们母女很好,你就好好地做你爸的女儿不好吗,你也是有点本事的,好好守着你爸这点基业吧。”
当初柏与之会对欧阳宁百般疼爱,要什么给什么,也有个原因就是欧阳宁打小也很聪明,眉目也不知怎么就跟柏苍有些像。
欧阳宁从小就是尖子生,样样拔尖,让柏与之想到了自己那个远在法国的儿子。
她揉着眉心:“柏苍……我听说他真的不好惹,他才进普瑞一年,就闹出全国皆知的事儿,搞出了人命,结果他一点事都没有,普瑞董事会里倒是出了不少事,他这水太深……。”
“我本来就是爸的女儿啊,我就是为了一辈子不离开爸,报答爸才这么努力的拯救这份家业!”欧阳宁干脆地打断她母亲的话。
她眼里闪过羞涩又崇拜的光:“哥能打那么漂亮的翻身仗,正是说明他是个有本事的人,有什么不好?现在那个疯女人死了。我想帮爸留住哥有什么不对,他们本来就是亲父子,我会好好修复和宽慰哥,帮他们修复关系!”
欧阳飞燕看见女儿这副样子,除了叹气,只剩下头疼。
她知道自己怎么说,欧阳宁都不会听的。
“宁宁……”
“妈,我这么努力地忍耐着奋进和学习,就是为了追赶哥的脚步,现在公司里的那些老东西虽然还是不服我,可我下狠手制了几个之后,其他人也不敢再直接跟我对着干了,哥一定会明白我的苦心!”
欧阳宁拍了拍欧阳飞燕的肩膀,戴上墨镜,神色坚定地转身就走。
到了医院门口,她低头从包里拿出一张晚宴邀请函,神色复杂——
她说到做到,一定要让柏苍回到她和柏与之的身边。
……
一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