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合得,似那里就合该给她个舒服的地方栖着。
然后,那只手轻轻地落在她的膝上。
冰凉的指尖与宽大的掌握住她的纤细雪白的膝渐渐用力,那点舒服的凉意便渐渐地渗进皮肉里。
驱散了那些热带风里粘腻的热,却也带来另外的奇异的热,从骨子里泛出来。。
她轻颤了下,却到底没阻止,神色迷离地看着窗外。
窗外的碧绿芭蕉叶在炽烈的风里微微晃动着,湄公河水潮湿的风掠进来。
那咿呀的越南古典小调便成了《情人》里那首thismasquerade的慵懒惑人的调子。
arewereallyhappywiththislonelygamewey,lookingforwordstosay
understandinganywaywe'relostinthismasquerade
……
“……!”她梭然睁开眼,微微喘息着坐起来,看着天花板倒映出窗外的曦光。
温念白坐起来,捂着依然还有些发热的身躯,线条温柔漂亮的杏眸微微睁大,轻喘着。
她……真是疯了!
居然会梦见他!
还梦见……
……
她瞧了下时间,六点半,她大力地揉搓了把自己的头发,闭了闭眼,有点懊恼又羞气——
真是,着了柏苍那妖怪的道了。
虽然睡了一觉,却觉得好像比之前更累了,她径自进了浴室。
等到从房间里出来,她又恢复了平日温然淡定的样子。
这时,大门忽然开了,金璐匆匆忙忙打开门,蹑手蹑脚的样子,像个贼。
她骤然看见温念白从卫生间出来,赶紧比了个求安静的“嘘”手势。
温念白没说话,示意她关门。
金璐这才赶紧关上门,朝着她尴尬一笑:“我刚才好像看见住在咱们旁边的vincent开门了,我不想让他看见我昨晚没回来。”
她说过,不想让人以为这次来考察,是仗着上司好友的关系占出差名额,是来度假而不是来干活的。
温念白挑眉,不客气地道:“所以你昨晚干嘛不回来?”
金璐不自在地嘀咕:“还是不唐幕那个家伙非拉着我……算了,说到底也是我的错,意志不坚定。”
温念白瞧着她一脸懊恼,也不好再批判自己闺蜜公私不分,只嫌弃地摆摆手:“好了,好了,赶紧进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