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不知兵事,说出这种幼稚话,我也不笑你,其实我打仗的水平只能算一般,是你们将我捧成绝世名将的。
而且我也从来不相信什么名将,因为打仗从来就不是单单只比谁的兵马多,还有钱粮兵器以及后备兵力的比拼!
我河南人人皆兵,后备兵员数百万,粮草堆积如山,山西每日生产的兵器可装备一万大军,这才是我的底气。
而反观孙传庭卢象升洪承畴却整日为了军饷粮草愁白了头发,为了向那些士绅地主纳捐要饷,就差没下跪说好话了,如何跟我斗?”
赵锐说到最后霸气外侧。
张嫣哪里知道这些?见赵锐说得这么吓人,大有挥手间就将三人消灭的架势,失神的一下跌坐在了椅子上。
过了好半晌,才颤抖的道:“你…你…休要虚张声势,你河南有几百万兵员,我湖广山东亦有数千万心向大明的百姓,本宫不信你敢冒天下大不韪,擅动刀兵。”
“那几千万百姓到底心向谁?娘娘比我更清楚吧!
既然话说开了,我也就不在拐弯抹角,你们不是都猜我这次来南京的目的吗?
那好,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娘娘,这次来南京,我主要就是冲着两淮盐业来的,如今盐价高的已经严重阻碍了大明的经济发展,所以为此刀兵相见,我也在所不惜。”
赵锐这次倒没有吓她,如今山西的四镇新军已经训练好几个月了,如果文的不行,他不介意先拿下湖广和江淮,然后在征讨建奴。
张嫣死死地盯着赵锐,一时间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大冷的天儿,额头上却是早已布满了香汗,一双小手死死捏着衣角,松了又捏,捏了又松,这副样子,让李婉柔都不忍心直视,撇过了头。
“娘娘,你不要以为我这是在虚张声势,我也不瞒你,在谈判中得不到的东西,我必定会在战场上得到,所以要么将两淮盐业交给我来经营,要么就让孙传庭和我的大军来过一场。”
“你这分明就是不讲理!说翻脸就翻脸,完全就是无耻小人行径。”
张嫣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本来大家一直都在文斗,无论是去年的诗会,还是商会,亦或者是前段时间的士子之争,可现在两淮盐业上,赵锐却突然要耍赖动武,让她心里毫无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