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王世贵的脸上也露出一抹阴狠,一咬牙道:“竟然已经不死不休,那就先下手为强,灭了赵家堡,还有今后没事少出城,老老实实在家呆着。”
“父亲,你的意思是咱们要派家丁直接参与?可刘知州那里?”王远又惊又喜。
“不错,那姓卢的也不是省油的灯,我们不派人,他是不会动手的,至于刘知州那里无需担心,如今我们王家和赵家无论谁死谁活,他都不会管,那老东西现在只认银子。”王世贵摆了摆手。
父子俩又密谋了一阵,就一人前往知州衙门送礼,一人绕道前往井坪所。
…
刘知州的师爷走后,赵家堡上下都是一片欢呼,即便再傻的人也知道,赵家的危机已经解除了。
李婉柔更是跪在祠堂里喜极而泣,头都磕红了,毕竟二爷可以继续读书考功名,不用再去落草了。
至于这件事对赵锐的影响,她却是一时想不到。
赵锐倒是有些患得患失,看着清风寨刚刚派人送来的信件,一时犹豫不决。
“二爷,你怎么还要给他们回信啊?如今雨过天晴,二爷从此应该踏踏实实读书才是,不该再起那些坏念头。”
“这个…不是机会难得嘛,你看人家都邀我亲自会面详谈,我就琢磨着,看能不能来他个养贼自重,合并不成,合作也好呀!”
“你…你要是敢去,再敢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嫂嫂就死在你面前。”
赵锐摸着下巴,琢磨着,李婉柔却是刷的一下,拔出头上的玉簪抵在脖颈上,激动道。
“嫂嫂,你这是干嘛?快放下,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嘛,那匹胭脂马可不是那么好驯服的。”
赵锐吓了一跳,赶紧将玉簪夺了过来,又插回到她头上。
“二爷,嫂嫂求你了,还是好好过日子,别再瞎折腾好不好?”李婉柔泪光盈盈地望着他,一脸哀求,说着竟又要跪下。
“好吧!”赵锐见她这阵子明显憔悴了许多,心中也是一软,决定还是先将乡勇训练完成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