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臆想,这完全就是臆想,什么第二死者,什么偷天换日,你以为编出这些话就能将脏水泼到我的身上了吗?是推理小说看多了吗?不,就算是推理小说,也不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
关口愤怒的睁大双眼,她直到这个时候也没有放弃挣扎的念头。
“推理小说?推理小说只会比这个更离奇吧……”作为推理小说编辑的奈边紫苑小声嘀咕着,“动辄就是隔了几十年一百年,通过一封信、一首诗就破解了无头案,会这样想还是看的少了……”
在大部分国家的推理小说还拘泥于层层渐进的套路时,日本推理小说在长期的内卷下早就变成了机械降神式头脑妖怪们的斗法。
口头破案,一句话破案,千里破案……
只要能够凸显作为侦探角色的神奇,智近似妖也在所不惜。
普通人考虑到了第二层,那些妖怪们都直接站到了第十层。
但偏偏这些非匪夷所思的破案方法,认真看一看推理小说的前文都能看出些端倪。
不过硬要说起来,更离奇的其实还是在现实中所发生的种种案件。
毕竟小说还需要符合逻辑,而现实,只要符合物理定律就行了。
现在别说是关口小姐的自我挣扎辩解,就算警察中也有人露出了些许不相信的目光。
毕竟比起其他侦探那种找出机关、氰化物、杀人道具什么的,水户月的破案看起来太奇葩了点,只是嘴皮子上下翻动着,就能破案了,而且还引出了第二死者。
“嗯。”面对部分人的怀疑,水户月倒是笑了起来,不知在笑些什么,“因为排除掉一切不可能后,剩下的再不可思议,也会是事情的真相。”
人群中的毛利兰看了眼身旁的工藤新一:“这是……福尔摩斯的话吧。”
对于工藤新一说过的每句话,毛利兰都深深的记忆在心中,这句工藤新一经常提及的福尔摩斯的名言自然也被毛利兰深深记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