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人已经意识到,班里其他同学,表面看起来是害怕贺绵绵,不敢找她说话,实际上是在无形地孤立她,让她成为异类般的存在。
贺绵绵显然也意识到这点,但她并没有太在意。
冷暴力这种事,可能会伤害到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但她是个25岁的成年人,这些问题对她来说都不是问题。
黎夏从兜里摸出三根棒棒糖,递一个给贺绵绵,又递一个给白晴,发现给白晴的那个是她喜欢的青苹果味,又赶紧收回来,换个草莓味的给她。
白晴故意去抢她的青苹果。
“我也喜欢苹果味!”
“不行,你吃草莓的!”
“我就要苹果味的!”
“不给不给。”
两个幼稚鬼就一根棒棒糖闹了起来,最后还是黎夏仗着自己吨位重,半压着她,然后迅速剥掉糖纸,将糖塞进自己嘴巴里。
白晴被压得差点喘不过气,嫌弃道:“你都胖成这样还吃糖!”
贺绵绵被闹得烦躁,出声制止她们,“别吵。”
两人果然听话地安静下来。
白晴吃着糖,小声对贺绵绵说:“你没来的这几天,学校都在传你们被绑的流言,班里有些人也说过一些不太好听的话,不过她们肯定不敢在你面前说。”
贺绵绵的棒棒糖没有拆开,只是拿在手上颠来倒去地玩着,她抬眼看向坐在前排,正跟朋友聊天的杜思琪,随后问白晴:“杜思琪呢?有听她说我什么吗?”
两人想了想,同时摇头,白晴说:“她倒没说什么,就是别人在谈论这事的时候,她会让那人别说,说听着都觉得害怕。”
黎夏点头,“对,她看起来被上次打架的事吓到了,很怕你的样子。”
贺绵绵皱眉,“我觉得,杜思琪有点古怪。”
“哪里怪?”
贺绵绵分析道:“我觉得她的转变太大了,之前有程勇给她撑腰,她还敢跟我叫板,现在却是一副怕我怕到要死的样子,就算她妈真的让她躲我远点,那她无视我不就好了,有必要表现得这么害怕吗?有点过了。”
“刚才在厕所,她看起来真的被你吓坏了。”白晴说,“怕你不好吗?”
贺绵绵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说:“不,她跟班里大多人关系都很好,她要是表现得很怕我,那其他人,肯定也会觉得我很可怕。”
杜思琪很有可能是在给其他同学做暗示,让所有人都觉得她很可怕,从而达到孤立她的效果。
“所以呢?”黎夏听半天,没听懂。
白晴也是半懂不懂,说:“那我们该怎么办?”
贺绵绵耸肩,摊手,“凉拌。”
她又不是rmb,能让所有人都喜欢她,孤立就孤立吧,能玩的事还少吗?
贺绵绵忽然换个话题,说:“放学要不要去市区玩?我让司机载我们去。”
穿越到这边,除了被绑架那次,之后就一直呆在家里,哪里也没去,贺绵绵真有点坐不住了。
她现在可用的零花钱多到吓人,不出去体验一把买买买的感觉,那真的枉费她穿成富家千金的这一番际遇。
听到有得去玩,黎夏和白晴眼睛都亮起来,异口同声地说:“去啊去啊去啊!”
放学后,下课铃一响,三个人便踩着点离开学校,贺家的司机早已经在大门外候/醋溜文学发最-快/着,看见贺绵绵出来,便打开后座车门等她。
三人推推挤挤来到奔驰旁,贺绵绵对司机说:“李叔,你载我们去市区吧,我们去逛会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