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拎着洛基找到海姆达尔,接着将他带到了父皇面前。说实话,我当时很惊讶那间疗养院的所有人竟然是你,不过如此一来我就更加放心父皇在中庭安享晚年了。”
说完,托尔再次咕咚光了大半杯深色液体,而后在易松逼视的目光下悻悻放下高举过头顶的玻璃制酒杯,口中带着尴尬的语气嘟囔道:“奇怪的饮酒风俗。不过好酒倒是好酒。”
废话!一瓶小十万呢!
在心里一阵四舍五入过后,易松感觉更加难受了:“然后洛基在奥丁陛下那儿当面听训着呢?”
“哈——”长长呼出一口气,又双叒喝完一杯的托浮现出些许幸灾乐祸的表情,“当然不是,猜猜发生了什么?”
“父皇联系了中庭的法师,洛基被送去卡玛泰姬接受……唔,那个短语怎么形容来着?”在摇头晃脑了好几秒之后,托尔终于继续开口道,“思想改造。对!就是思想改造。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中庭一直还存在着法师。”
“古一?”易松肯定地问到。
众所周知,法师这个职业分为古一和其他法师,易松不觉得以其他法师的本事,能有资格入得了神王奥丁的眼。
“你果然知道!”托尔脸上一副了然的神情。
经过不久前与父皇的长谈,托尔彻底将易松当成了与自己平等的存在,父皇已经将易松的来历告诉了他。
其实,这也是为什么托尔会被易松见到自己伤心模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