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在里面,由于时间紧迫的关系他现在并没有准备向沃德解释,反正这家伙的脑子里长肌肉的就够了。工作状态下恢复理智的菲茨很体谅沃德先生的大脑缓存占比。
“围在它周围的管道系统只是为了放大声音,以保证声波可以从远距离发射。”菲茨说着继续上下摸索起来,试图找出警报器的位置。
他才不想还没有完成任务就误触警示装置。破坏完设备后那是没办法,诸如此类的设备必然会用上声波进行保底的信号联络,一旦切断设备后朝控制装置发送的信号一定会中断,只要控制者人没瞎肯定能看得见。
“这完全看不出来它是能够朝天空喷出火花的东西啊。”沃德搜刮着记忆中为数不多的物理知识感慨了一下。
这玩意跟喷火花有哪怕一块美元的关系么?检查完外壳的菲茨在暗地里撇了撇嘴,一边规划着拆卸流程一边不忘依照对方的文化水平调侃道:“你现在应该知道了,沃德探员。别被外表所迷惑。”
因为确实不知道怎么拆这东西,杵在旁边干瞪眼的沃德闻言只能露出一个尴尬而不暴露智商的微笑。毕竟学院作战部的导师只教过他怎么用武器,从来没解释过如何从无到有地制造这些大家伙。沃德甚至有理由相信导师们也跟他一样两眼一抹黑。
“好了,搭把手。”在用小型电钻拧开预判中核心部位的外壳螺丝后,菲茨出声招呼搭档一起帮忙拿下机器护盖,他看着盖子后面密密麻麻的接线倒吸了一口热气(声波振荡机似乎因为长期保持运作状态而有些过热),“这个需要点时间。”
其实难度是没有难度的——当然这仅仅是对于菲茨而言——就是纯粹的连接点太多了,逐根逐根地剥离线头比较花功夫。
“你有10分钟。”沃德盘算了一番撤离所需的时间后抠抠索索地给出了“预算”。
“我还以为你会说只有5分钟呢!”菲茨回了一句便开始动起手来。开玩笑!他可是天才单身科学家,10分钟简直是看不起他的手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