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国家机器的高效运转下,人权组织又一次维护了少数族裔的合法权益,公众们也在推翻“恶毒资本家”的战役中中重拾了信心,美国当局的则成功地扮演了公正法官的形象,为自己挽回不少民心,这是一个三方共赢的局面。
损失惨重的只有被当做战场的旅行者保险公司,以及他们的参保人,其中就包括易松。
因为要优先清偿企业员工的工资、所欠税款、偷税漏税的罚款、与被投资企业单方终止合约的赔款以及企业债权人的债务,向易松这类“散户”基本上是等不到下款的那一天了,甚至连本金都可能拿不上。
当然这里面最惨的自然是易松,因为无论是否能得到赔款,走程序所花的时间都不是短短一个季度可以完成的,因此对于他而言,四十来万美元在回家前是肯定拿不到了。
易松哆哆嗦嗦地看着手中还残留着大堆冰块和零星几滩可乐残渣的纸杯子,起身用它重新接了一杯凉水就着淡淡的可乐味一饮而尽。
他细细盘算了一番手中剩余的钱,发现在参保后,经过几个月大手大脚的花钱以及纽约大战期间的临时氪金,兜兜转转后只有9000多美金了。
易松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近餐厅和按摩店的生意也不怎么好,应该说整个曼哈顿的人流量都较以往少去很多。他发现如果刨去夏威夷一个季度一交的租金,自己可能连接下去的伙食费都出不起了。更别说出去旅行,他如今的经济状况根本出不了纽约!
在考虑了一个下午后,易松看着饭点期间三三两两进出的客人,心中不由地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他颤抖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前几天吃饭时斯塔克给他留的号码,活动了几下僵硬的脸颊用尽可能淡然的语气问道:“斯塔克先生,你之前说的兼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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