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比较棘手的就是阿尔弗雷德的问题了,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肺部中枪的人在没有应急处理的情况下是很难活过来的,可以说是九死一生。
因为子弹在胸膛上开出来的大洞不仅仅会损伤肺部让血液流进原本不该进入的地方,还会让胸腔和大气直接相连,这样一来无论胸腔如何扩张都注定是徒劳的,因为根本就不会再有新鲜空气进入肺部,而是直接通过那个空洞冲入胸腔,这样伤者会直接失去行动能力,而且会在几分钟内窒息死去。
“长官你还好吗?”约翰从车旁边走了过来看到了倒在车后的杀手,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了,沮丧地说,“阿尔弗雷德少佐他可能要不行了。”
“我知道。”韦伯痛苦地捂住了脸,最多五分钟,最多五分钟艾尔弗雷德就会彻底地死去,但是这么短的时间里西部军能不能赶到都是问题,就更别提抢救了,这笔直接杀了他还要令人难受。
“阿福,你还好吗?”韦伯的呼喊甚至带着哭腔,“我很抱歉这个时候不敢冒险感到你的身旁。”
回应他的只有车内那种像是拉风箱一样的气流声,还有那低到几乎听不见的呻吟。
“我把那个打伤你的杀手给杀了,就在刚才,而且我也躲在了一个安全的位置,只要西部军的治安不对赶到我就安全了,阿福,到时候你也会安全的……”
汽车车厢内的气流声更加剧烈了,就好像韦伯说了什么错误的话一样。
“不要再做这些耗费体力的动作了,阿福,你还需要节省体力等待救援呢……对吧?”
“我真的很抱歉又害你为我受了伤……我就知道早晚会又这么一天,但是我就没想到它他妈会这么难受!干tm的马特·达维斯,去他娘的劳伦斯·拜伦维斯,狗日的德拉库玛!”韦伯说着这些话,情绪几近崩溃。
就连一旁警戒着的约翰少尉也红了眼睛,少将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而且今天的损失也太大了。
就在这时小巷子里又传来了脚步声,两个还有行动能力的人瞬间打起了精神,为手枪装上了一个新的弹匣。
“是谁在那边?”
“啧,我以为你们至少会留着那个杀手的性命。”却是罗南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韦伯惊讶地看着这个年轻人,瞬间明白了,“是你牵制住了那个狙击手?”
“纠正一下,不是牵制,是击杀,不过废了点时间。”罗南强调道,“不过你们现在虽然安全但是最好还是转移一下,既然是西方司令部里的人想要你死那他们肯定还会有后手,尤其是在他们已经知道狙击手失败的情况之下。”
“不,我们还有一个伤员,重伤员,肺部损伤。”
“那时间就更加紧迫了,刚好我除了是个炼金术师之外还是一个医生,我想我应该能帮一点忙。”
“我该怎么做?”韦伯立刻就明白了,询问自己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