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源危害极大,伏魔宗竟然为了一己私欲留下,当真是……罔顾人伦。
周砚庭摇头道,“这也说不准,毕竟当初为了陷害丹阳门,伏魔宗不惜将毒丹都炼制出来,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他们何曾在乎过他人性命?”说到这里,周砚庭面如寒霜,“祁青豫昨晚出现,极力邀请我调查毒源,其态度热切,我不得不怀疑此事与他有关。”
“又是祁青豫?”林楚悠听到这个名字就皱眉,“怎么每次都是他,他每次都算计周师兄,每次都失败,还非咬着师兄不放,师兄你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周砚庭闻言苦笑,“我甚少与人交恶,你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这祁青豫究竟为何非要暗算我。”
“看来毒源这件事完全就是针对师兄你来的,此事你绝不能插手,既然我和裴师兄都来了,毒源一事,就交给我们吧。”林楚悠冷笑道,“我倒要看看,这祁青豫到底想搞什么鬼!”
周砚庭忧心的道,“祁青豫的手段可是阴毒的很,你若是要查,可千万要防备
些,莫要中了他的暗算。”
“我修为是不精深,可不是还有裴师兄吗?”林楚悠倾身撞了裴钧一下,含笑道,“祁青豫确实厉害,可要跟裴师兄比,他可就差远了。”
裴钧面无表情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看了他一眼,对周砚庭道,“周师弟放心,我会保护好楚悠的。”
周砚庭看了看林楚悠,又看了看裴钧,若有所思的道,“有裴师兄保护林师弟,我自然放心。”
裴钧跟楚悠的关系好似过于亲密了些。
“诶,对了,师兄,你来唐阳不是为了查董春满门被灭的血案吗?还没有眉目吗?”毒的事既然揽了下来,林楚悠便问起了另一件事。
月前,唐阳董家被灭门,只余董春一人逃至丹阳门地界,求告到丹阳门,周砚庭奉命来调查这桩灭门血案。
提起这桩血案,周砚庭不禁头疼,叹了口气,道,“不是没有眉目,而是没有直接证据定罪。”
这意思是直到行凶的人是谁,但苦于没有证据,不能替人伸冤?
“到底怎么回事啊?”林楚悠闻言,眉头蹙起。
周砚庭道,“董春家里原本也是唐阳的修炼世家,冯家大公子没有拜入天武剑派前,董春家才是唐阳的第一修炼世家,后来冯家大公子拜入天武剑派,董家就被打压,一二十年下来,早已经濒临败落,半年前,不知何故,冯家开始疯狂的打压董家,董家根本无力抵抗,直到月前,被人灭门,只有董春逃了出来,四处躲藏侥幸逃到丹阳地界,告到丹阳门,才得以幸免于难。”
“灭门案是冯家干的?”因着毒源的事,林楚悠对冯家的感官已经很差,听周砚庭一番话,就愈发觉得此事跟冯家有关,不禁皱着眉问道。
周砚庭沉吟道,“董家是难得的极善之家,在唐阳一带口碑极佳,若非如此,冯家一朝得势,也不会死咬着董家打压,灭门一案,多半也是冯家做的。”
“但是没有证据证明是冯家所为?”裴钧忽然问道。
周砚庭看了他一眼,颔首,“不错!”
想到这大半月听到的有关冯家的事,周砚庭不禁揉了揉额角,而后将他这段日子听来的消息,也一一说给二人听。
“那个小姑娘……”林楚
悠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