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珍非常满意,看了眼张香兰,走了。
门被紧紧关上。
张香兰立刻跑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脚步声真的渐渐远去才放心。
她现在已经不怕傻子了。
七八只又大又肥的老鼠忽然爬出来,围在傻子脚下张开嘴,露着锋利的牙齿吱吱尖叫。
眼看傻子要叫,张香兰恶狠狠威胁到:“你要敢叫,老鼠立刻咬你的脚趾头。”
傻子紧紧捂住嘴,泪水在眼里转啊转,看起来委屈极了。
这段时间里,这招百试不爽,傻子怕疼,被老鼠咬了次后见到老鼠就乖乖的,他倒也知道告状,但周家珍不信。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信张香兰能指挥老鼠这种荒唐事呢。
一来二去,傻子再也不敢动手,给收拾的服服帖帖。
“大宝,你告诉我,你妈教你什么了?”张香兰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蜜枣,“你只要乖乖听话,我就让老鼠走。”
傻子已经缩到了墙角,浑身哆嗦着努力回忆:“妈教我给你脱衣服。”
果然如此。
张香兰咬牙切齿道:“继续说,还有呢。”
傻子表达能力有限,说不清的就比划,他用手解开上衣:“脱了这里脱裤裤,脱大宝的,脱你的,手手摸这里,妈说,你要不让,就打,推到咬。”
张香兰忍住恶心:“再然后呢。”
傻子忽然嘿嘿傻笑起来,低头扭捏指了个地方:“那里舒服。”
张香兰不敢置信:“你怎么知道的?”
傻子没有羞耻感,骄傲地道:“妈碰了,妈不让我告诉你。”
再往下的话不用问了。
上个世纪的农村,什么样的龌龊事都有,但为了教儿子洞房亲自上阵的........这是怎样的娘。
张香兰心中一阵悲凉。
第二天一早,张香兰向往常一样,表情平静准备早饭,不出所料,余光瞄到周家珍的身影鬼鬼祟祟去了傻子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