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南皱眉,不赞同的说:“丁一,你现在需要去医院、、、、、、”
丁一倔强的看着他,态度强硬的说:“何南,送我回家!”
丁一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笃定何南一定会听他的,果然熟悉的气味靠近,何南架起了他的手臂,拖着他往外走。淡淡的酒味,让他微微皱眉,他强忍着胃部的不适,尽力的配合着走出了酒吧,音乐远去,微风吹过,他有一瞬间的清醒,却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何南将他放在后座,他蜷缩起身子,就像刺猬一样竖起了满身的刺。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丁一以为自己熬不住的时候,车停了,他的身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抗拒的想要远离,可惜已经没有丝毫力气。熟悉的气息让他明白自己回到了家,他颤抖着右手在他的伤口处狠狠的扣了下去,剧烈的疼痛让他恢复些许力气,他用尽力气挣开何南的怀抱,向浴室跑去,关门上锁,他将自己仍在浴缸里,冰凉的水漫过皮肤让他舒缓了些许,他丝毫没有理会何南的打算。
唐然红着眼睛看着何南,质问道:“你把老师怎么了?”
何南解释说:“我在酒吧碰到他,他被人下、下了药。”
“下药?什么药?”唐然心里隐隐有了答案,却不敢相信。
何南支支吾吾不肯说,唐然瞬间就明白了,他明亮的眼睛燃烧着熊熊怒火,却平静的问:“谁下的?”
何南无奈的说:“唐然,你老师已经报警了,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处理吧。”
唐然垂下眼睑,沉默的点点头,靠着洗手间的门坐了下来。
“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何南接通电话,说:“喂。”
王亮说:“队长,人已经带回队里,你什么时候回来?”
何南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说:“我马上回去。”
挂掉电话,何南看向唐然,问:“那些人都被带进刑警队了,我必须马上回去,你一个人可以吗?”
唐然平静的看着何南,说:“有我在,不会让老师有事!何队,那些人很快就会被放出来吧。”
何南叹了口气,坦白说:“在我国的法律上,□□罪,主体是男人,客体是女人,还没有过判处女人犯□□罪的案例,所以、、、、、、而且他们是犯罪未遂,虽然证据确凿,但按照法律规定,还是可以保释的,即便是判了,也不会太久。”
唐然沉默,何南有些担忧的看着唐然,说:“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