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秦然那丫头出嫁和亲的时候,也得了当时皇帝给的封号,也是个公主的名头,唤做靖安。
“那西北王妃,真的是病逝的吗?”阿芙将那颗梅干喂进了自己口中,被酸的成功瑟缩了一下,霎时口齿生津。
“当年秦然那丫头离开陈国时,机缘巧合救了个小姑娘,那小姑娘是个药人,是被人养着的。
抢了入家的人,自然会被找上门来。后来秦家那丫头中了毒,也没撑过许多年。”
秦家丫头救回来的那个药人医术够厉害了,却解不了那毒,就连秦深的父王都折在那毒上。
也不知是何人研制出的毒,这般厉害。
“那毒,解不了吗?”少女的眸子淡了下,神色多了几分不高兴。
“那是自然,谁知道这世上有无解药。”老者笑着拍了拍少女的头,不再多说什么。
真要说起来,秦家那丫头身上的毒还更重些,否则也不会去的那般早。
只是就连他也不知道,那毒究竟是什么来头,秦深那小子的父王历来对此绝口不提,只怕是大有来头。
只是他老头子,只是个江湖人,太多的纷争,他变不掺和了。
“阿芙,跟我走。”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亲王服,行色匆匆,对着老者点了头,便牵了少女大步离去。
“做什么?”阿芙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男人带离了躺椅。
十七已经牵了一匹纯黑色的高头大马等在院子门口处,那马身形极为矫健流畅。
“随我走你便知道了。”秦深翻身上马而后伸手去牵少女,神色极为严肃,眼里带了几分不忍。
不管真的假的,他的小姑娘必定会极为难过。
二人共乘一骑直奔皇宫而去,越靠近,阿芙的心便越发下沉。
“不管看见了什么,不要信。”
入宫门前,男人只提醒了一句,便下马大步往前而去,阿芙并未下马,缰绳扔握在男人宽大的手里。
二人一路直接去了养心殿,看见阖宫行色匆匆的宫人时,阿芙的脸色彻底落了下来。
“深哥哥。”阿芙下马时,伸手握住了男人的袖子。
“记住我的话。”男人站的笔直,似是抗得起所有,将阴霾都隔开在另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