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林舟咬牙切齿。

你大爷的。

你尽管说,我但凡反驳一句算我输。

姜时砚见他眼睛都气红了,也不再逗弄他,直起身从书橱第二排的书本后面掏出一个打火机来。

林舟眼睛都瞪大了,他藏打火机的地方姜时砚这厮怎么会知道?

“忘带了,借用一下。”姜时砚拿着打火机去了阳台,并将阳台门关上。

身形清隽的人姿态慵懒地靠在阳台的栏杆处,修长白皙的手指间烟火明灭,抬头时,是属于青年人沉稳的气息,还有不经意露出的落寞感。

姜时砚的视线穿过阳台的透明玻璃落在林舟脸上,他身后是秋日暖阳,却掩盖不了一身寂寥。

仿佛与那个十几岁的清瘦白衣少年重叠在一起。

林舟手指微蜷。

少时的姜时砚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呢?

是除了钱什么都没有的日子。

小学时一年到头是与保姆生活在一起的,父母只偶尔回来看他一眼,学校里的家长会姜时砚永远没有父母来参加。

他们追在姜时砚身后说:就是他,没有爸爸妈妈的。

中学时,姜时砚不想要保姆,便开始一个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