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呦呦的吹捧半真半假。

他以前自学演戏，就是通过模仿电影电视剧。顾淮深作为超一线的演技派，是他学习的主要对象。

“我是您的铁杆粉丝，就是非常喜欢您、崇拜您，对你完全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原来是我的粉丝啊？”顾淮深想起自己庞大粉丝团的昵称，忍不住闷笑。

“是的，还是资深的那种。我特别喜欢您在《昨天》中的演绎，看了好几遍。”

这种商业吹捧虽然水分太大，但是苏呦呦眼神饱含渴望，目光诚挚，犹豫是否伸出手中的本子让爱豆签上大名。尽力扮演一个为偶像着想，在背后默默支持、三观端正的理智粉。

诚挚满分！

“真是我的粉丝？”顾淮深又问了一次。

“嗯嗯。”小花苞猛点头。

“撕衣粉？”顾淮深抿着嘴，嘴角勾起，“你是不是也想......”

“我不是！我没有！”

别瞎说！

苏呦呦脸涨得通红，音量瞬间拔高了好几度，“我是您的......事业粉。”

顾淮深觉得，这朵小花苞简直太有趣了。

正准备再逗一逗，没想到苏呦呦直愣愣地问了一句，

“顾老师，你为什么老是对我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