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下他的心情也很是不美,盯着一旁正在淡定的顾景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沉声道:“小子,这院子什么时候卖的,卖的真是钱家。”
顾景棠对于这老头的眼神,也不在意,不过就是心情不美了,来点气势上的压迫。这点气势他一点都不虚。他可是躲过海上的大飓风,非洲大草原上和雄狮正面刚过,为了相机和猎豹打过架的男人。咳咳,不过是只小猎豹而已,人家妈妈一来,吓的相机都不敢要了。
回顾了下过往,顾景棠看来眼一边站着的田子湖。才道:“哦,最近悲伤过度,再加上,前日还险些被田家三哥杀了,大冷夜的头上又是流血,又是受冻,大夫说是伤了元气。我这几日都是硬撑着身体来同诸位说话的。实在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卖的了。卖家好
像是钱家吧。”
田子湖,听了这话,虚张声势的喊道:“你瞎说什么,我可没有,不过就是推了你一把。”
顾景棠笑了吓,慢悠悠的道:“田子湖,你也承认了,你也知道你干的事。我头上的伤口可是还在,你要不要和我去衙门掰扯掰扯。落下一个谋财害命的罪名,可就扬名了。”
至于头上的伤口那是找不到了,早就在金手指的治愈下,连点影子都没有。他不过是吓唬下田子湖,毕竟他现在好好的坐在这里,即使去告,最多也就得到些药费。中间流逝的一条人命却没有人知道。
不过顾景棠相信因果报应,老天衡量后,总是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只是早晚的事情。
“你,你,你乱说。”田子湖看眼顾景棠,看着人的样子无事,便嘴硬道。
田家长者狠狠瞪了眼田子湖,吓得田子湖不敢在说话。
这才对顾景棠说道:“好了,顾景棠,往日我们都看走了眼呀。既然着院子都卖了,我们今天就不打扰了。不过,以后在这片地,遇到什么事,田家也就顾不上你了。”
说完,也不等顾景棠说什么,带着田家其他人便走了。
田家人出了门,田元勇便不高兴的说道:“二哥,不行,谁知道这小子说的是真还是假,这院子他舍得卖。他肯定是骗我们的。”
被他叫二哥,就是之前和顾景棠较量的长者,在田家嫡支排二,叫田元振在田家很有话语权。“好了,别闹腾了。走”
“二哥。就这么走了,我不甘心呀”田元勇回头看着身后的这座院子。不舍得急了。
被他叫田二哥的田元振,瞪了他一眼。对着身侧的一个的小辈,道:“小六,机灵点找陈师爷,打听下,这房子现在在谁名下。看看是不是在钱嘉仪名下。”
“二哥,要真是钱家,我们这么办?”
田元振拍拍他肩膀,说道:“如果是钱家,这是就算了,子晖现在在国子监读书,和钱家小辈关系还不错,多的钱嘉瑜的指导。这个时候不宜和钱家有龌龊。子晖的是可是大事,而且悄悄办好了无事,要是闹大了也不好。你可不要给我胡来。”
“哎,二哥,我知道,子晖的事是大事。我知道轻重。”田
元勇有些抑郁的说道。
“你知道就好,子晖是他们年轻一辈中最有资质的,田家能不能更近一步,出一个官员,就看他了。还有子湖你也看好了,不要同顾景棠闹了,闹起来可不好看。现在看来这小子也不是个草包,没有必要给田家树敌。以后的事以后再看。”
“行,我知道了。”
事情不出所料,顾景棠分析了原主留下的记忆,知道田家的田子晖,这个麒麟子,从小读书上很有天赋,再加上田家的大力培养,花了不小的代价,得到越洲知州的推荐就读于京都国子监。
这个时候田家是万分小心,在名声上不愿有污点。同时又借用了钱家的势,和抓到了田子湖的把柄。最重要的还是一座院子的价值不至于让田家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