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支支吾吾到颠三倒四说出口,尤余整个人都开始抽搐发抖,抓他哥的袖口问他会不会坐牢,他哥没有给他任何安慰,拎着他就要送他去警察局。
两人在屋里打了一架,直到母亲打开门。
这场戏演完,林肆从地上爬起来,鼻尖全是汗,胸膛慢慢起伏,还在小口喘气。
叶诰潭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点了点头将林梓嵩招回来。
“有消息会通知的。”副导演说。
林肆用手背擦掉汗,心如擂鼓,还是开口说道:“叶导,我试试尤余前期的戏吧。”
叶诰潭反而笑:“我试你还是你试我啊?”
“我……”林肆平复下来,语气万分诚恳,“叶导,我知道我演后期的尤余不够火候,但我想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再试试。”
叶诰潭翻了翻剧本:“那你说说你想演哪场?”
林肆没想到他就这么慷慨,没立刻接上话,卡了半天。
“那不然就第七场?”叶诰潭说,“饰演余家兄弟母亲的演员没有来,道具也没准备,你无实物表演吧。”
林肆点点头,端了椅子坐下,轻轻歪头趴下来,看着叶诰潭他们。
只这么一眼,就好像那个印象里的单纯的小孩。
趴在电动三轮车的车窗上往外看。
林梓嵩念母亲的台词:“余余,你哥晚上就到家啦,高兴吗?”
叶诰潭的脸无法代入,林梓嵩的声音也无法代入,林肆眨了眨眼,复又闭起,心里划过所有纵容他的人,最开始出现的是廖纪。
最后睁眼的时候,是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