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知道这是明隐最大的让步,他即便再担心,也不能多说什么,便没再言语。
“另外,后
面的心法你就别练了,不然容易影响你的身体。”
安笙点了点头。
“从明日起,安笙每天到三清殿抄清心经,每半个月去凌云阁的寒冰床打坐一小时,练冥心法,连续半年,看看会不会消减。明日来我这里拿一瓶丹药,每隔半个月吃一颗。”
安笙和长笙听完这些,双双又跪了下来,“谢谢师叔。”
“对于你们这些事情,为师很失望,但毕竟教了你六年。若不想被赶下山,剩下的两年里,你就老老实实修习剑法和捉妖术即可,切不可再惹事生非。”
“安笙谨记师叔教诲。”
“嗯,你们下去吧,为师累了。”
话了,长笙和安笙就离开了。
待他们离开后,明隐便去了三清殿。他在那里跪了好久,他终究也还是做了破例的事情。
从三清殿回来,明隐沉着脸,就写了一封信,飞鸽出去,给他那不着调师兄。让他赶紧回来,不然后果自负。他这心如止水的过了这么些年,回回被这不靠谱的师兄坑,经年如一日的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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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熙阁出来,晚间时分,安笙就和白玉换了屋,这以后,她就要一个人一个屋了。
白玉得到的解释是,他下山前要带一带接任他的长笙,倒不知道各种缘由。毕竟就月余时间,虽然不习惯和人一屋,但也没多大关系。
他们师兄弟间,也早已知道白玉快要离开,并没有多的怀疑。唯独南宫鹤,他知道,事情并非如此。
在额头有包的那几日,南宫鹤都没有出门,他觉着脑袋上顶个包,实在太丑了。愣是请假在屋里休息了好几日。
安笙自打洗澡被撞破后,再没见到南宫鹤,虽然每次想起那个扫把星,就一肚子火气,但她也不想再惹那个麻烦。她自打那以后,每日成了三清殿的常客,每日去抄经,众师兄弟以为她是又犯了什么事,皆是拿她打趣。
安笙也懒得解释。
这日傍晚时分,她正在三清殿如往常一般抄经,南宫鹤从外面进来了。
他额头终于是消肿了。
安笙抬头瞧了他一眼,没搭理继续低下头,心无杂念的继续抄经。
南宫鹤在她身边转了一圈,见她不说话,就蹲下身,伸手挡在空白的麻纸前面,拦
住她继续写字。
安笙头也不抬地,冷声说道:“拿开。”
南宫鹤索性将她手里的毛笔也抓了去,安笙终于是抬头看他了。
他这才有些得逞地看着她问道:“你是不是已经告诉师父了?”
“告诉什么?”
“跟我装,你们也是够狠,为了不让我抓着把柄,自己去坦白,真行。”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安笙不想和他多费口舌,就想从他手里拿过笔,南宫鹤一个使劲,她被拽倒在桌上。
他盯着她露出来的一段脖颈说道:“我南宫鹤说话算数,说了不说就不说,我还真舍不得你被送下山,那样怪无趣的。”
他抬起手在她脖颈处,跟中了邪似地碰了碰。:,,,